主楼那边活色生香,谢珣血气方刚,却不受影响,他是无意中看到凤妤趴在三楼上偷看,又踉跄离开,担心她才跟过来。
主楼那边有飞影和暖阳,计划不变,飞影的北蛮话也说得好,他不必一直盯着。
“我……”凤妤额上有薄汗,脸色很红,看着不太对劲,谢珣摸了摸她的额头,“发烧了?”
“没有!”
她往后退一步,后腰抵在桌子上,反应过大。
谢珣诧异,凤妤脑海里想到十三娘魅惑独孤靖的画面,脸色微红,口干舌燥。
为什么谢珣也闻了香,却不受影响。
只有她一个人被香影响得神志不清。凤妤有些难受,且迫切地希望谢珣能离开房间,“你快走。”
谢珣见她很不舒服的模样,非常担心,他正要说话,两人都听到调笑声。
且是十三娘的笑声,凤妤移步到窗户前,扒开窗户往外看。
独孤靖被十三娘勾得情动,抱着她亲吻,人影交叠纠缠,两人在楼梯处被绊住,独孤靖似是等不及,抱起十三娘往阁楼上,十三娘被亲得身体往后仰,呼吸急促。
凤妤吓坏了,匆匆往门外跑,怎么就这么巧来这座阁楼?
谢珣也过来在她身后往外看,两人对视一眼,纷纷往外走。
她刚要开门,独孤靖和十三娘已到二楼来,凤妤和谢珣若是冲出去立刻就能撞到他们,独孤靖若见到谢珣,今晚的计划就功亏一篑。凤妤拉着谢珣着急回到房间想找地方躲,刚想要藏到床底,又想到十三娘和独孤靖若是进来,他们怎么跑?
脚步声和欢愉声越来越大,凤妤急得团团转,在独孤靖抱着十三娘撞开门时,谢珣拉着她藏到柜子里。
柜子很小,谢珣是抱着凤妤挤在柜子里,凤妤坐在他怀里,背脊贴着她的胸膛,紧张得浑身紧绷。
两人刚一藏好,独孤靖和十三娘就进来了。
独孤靖推着十三娘躺在桌上,故意说情话刺激独孤靖,引得独孤靖动作更加激动粗鲁。
凤妤听着污言秽语,“……”
姐姐,我还在这里!!!!
凤妤双手捂着耳朵,鸵鸟似逃避,羞得脚趾紧缩,咬着下唇,把头埋在膝盖处,她生平从未遇到这么尴尬的情况。
两人都是未婚男女,且从未有过情事就被迫听着旁人的情事,谢珣比凤妤更不好受,谢珣本是血气方刚的年龄,意中人坐在怀里,独孤靖和十三娘的声音宛若在他耳边,谢珣心猿意马。
不管他再怎么克制,年少气盛的身体由不得他的意志,凤妤闭着眼睛,捂着耳朵鸵鸟似地藏着,自欺欺人,因此也能越发敏感地察觉到谢珣滚烫的呼吸,凤妤又急又羞,谢珣埋头于她肩膀处,薄唇也贴着她白皙的脖颈,他的牙齿咬到她细嫩的皮肤。
凤妤轻哼,又捂住口鼻,十三娘和独孤靖沉浸于极乐中,听不到这细碎的声音,凤妤浑身轻颤,被谢珣碰触的地方起了火。
好热!!
谢珣的身体如火炉一样,她也是。
谢珣额上汗水滴落,忍到极致,柜子又小又挤,两人无处可藏,凤妤柔软玲珑地贴着他的身体,带来了刺激,也带来了折磨。
他伸手掐着她的下巴,逼得凤妤转过来,谢珣吻住她。
凤妤怕被独孤靖听到声音,不敢挣扎,两人鼻息交融,缠绵激荡。
要疯了!
谢珣的手揉着她的腰肢,顺势往上时,凤妤像是一条脱水的鱼,被人死死按住,还垂死挣扎起来。
她拧着谢珣的手臂,却阻止不了谢珣的手。
凤妤暗忖,她错了,不止是她一个人被香所影响,谢珣被影响得更重,他虽爱亲近她,却从未做过如此逾矩的事。
她祈祷着独孤靖和十三娘能快点结束。
房间里光线昏暗,柜子和床之间隔着屏风,距离很远,寻着机会,他们能够离开。可事与愿违。
谢珣又受刺激又折磨,心中暗骂,独孤靖什么毛病?寻什么刺激,非要在厅内,果然是野蛮人!!!
他一边骂着独孤靖,一边欺负凤妤,冰火两重天。
莫约过了两刻钟,独孤靖被十三娘哄着独孤靖去床上,独孤靖人舒服了,意外地好讲话,抱着十三娘往里走。
十三娘其实想哄着他说一说侯府,哪怕开一个由头也好,却又怕独孤靖起疑。
独孤靖被那群北蛮将领要谨慎聪明得多,虽热血冲动,却不傻,他敢来燕阳和谈就说明他不可小觑,假以时日必是燕阳劲敌。
两人到了里间后,很快又响起了暧昧的声音,谢珣和凤妤僵硬着身体,还来?幸好里间离柜子有点距离,不像桌子,就在柜子边上不远,那些声音仿佛都在耳边。
谢珣深深地吻着凤妤,屏息静气后,缓缓推开柜子,拉着凤妤出来。两人猫着腰往门口走,门口地上全是十三娘和独孤靖的衣物,凤妤本就腿软,被独孤靖的外袍绊了,往门口摔去,谢珣慌忙去扶她。
独孤靖的外袍里有两个白玉瓶子滚出来,滚到门边,凤妤和谢珣紧张得心口狂跳,可里面两人太过激烈,竟没听到声音,凤妤顺手捡起瓶子藏到袖子,随着凤妤轻步下楼。
谢珣的手心滚烫吓人,凤妤挣脱他,却被谢珣拉进园林的假山里,凤妤惊呼声音却被谢珣吞咽,谢珣抱起凤妤抵在假山上,吻得发了狠,再无顾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