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是因为那该死的爱情!”
弗兰克在赌场赢了钱,深知言多必失的原则,拉起旁边的女士就跑。
二人畅快奔跑在大街上,直到远离赌场,相见恨晚的他们。
彼此卸下衣装,在附近酒店酣畅淋漓,激情过后弗兰克悄悄溜走。
也许是良心发现,他还在床头柜放了五百美刀,显然把陌生女士当鸡。
就因为这五百美刀,注定了他们缘分未尽,之后弗兰克开始花天酒地,享受人生。
纽约各处酒吧,都有他浪过的身影,直到钱又被他花得差不多后。
才想起来没给自己留些路费,芝加哥回不去,弗兰克只能又找了份运输的工作。
他给当地一家肉加工厂,送牛肉和牛奶,行走江湖技多不压身。
大货车弗兰克开得贼溜,按照老板给的路线,一半送到饭店,一半卖给黑帮。
弗兰克从中只贪污两条牛腿,下班后又转手卖到别处,一来二去路费凑够了。
但也同时被肉食店老板与黑帮发现,然后就是奔跑吧老登纽约大街版。
弗兰克又被人追得跟王八犊子似的,无奈躲进一家服装店。
店主正是之前一夜交情的女士,女士归还了五百美刀,弗兰克厚颜无耻接过。
并为之付出干干巴巴的身躯,睡服女士之后,他坐上了飞往芝加哥的飞机。
当他又在座位上,看到那位女士的时候,他知道缘妙不可言。
接着弗兰克恬不知耻地赞扬,昨晚风花雪月让他流连忘返。
女士妩媚一笑,拿出五百美刀表示,可以进行第三次交流,这回的钱算她的。
于是等飞机刚落地,二人便在附近旅馆决战到天明。
后来弗兰克才得知,女士叫玛茜,是个女富豪。
在老美有三十几家赌场,十几家服装店,爱好美食,而弗兰克作弊的地方,就是玛茜的产业。
币子机被动过手脚,人家早就知道,只是对弗兰克有种莫名的好奇。
因为缘分让他们相遇,又因为激情使二人上瘾,所以弗兰克算是走狗屎运了。
她对弗兰克,一见钟情,并相信缘分是命运的安排,调查过老佛爷的背景后。
决定到芝加哥追爱,弗兰克就这样稀里糊涂,傍上了富婆儿。
如今在高级会馆嗨皮,就是玛茜为他买单,这些日子嗑药、喝酒、玩女人。
全是玛茜花的钱,对于人渣的要求,她可谓是有求必应。
“真尼玛的不可置信!”
看着乐在其中的老爹,我真心觉得老天不公平,凭什么人渣就能坐享其成?
我却天天有事,家里家外忙个不停,难道放荡的人生才是王道?
我也想有富婆来包养我啊,羡慕嫉妒恨的瞪着弗兰克。
“你到底是在哪烧的高香?”
“我这是及时行乐的回报。”
弗兰克喝口酒,说道:你要明白一个道理~儿子,好的工作就像艾滋。
只通过血液、母婴和性传播,在老美躺平才是王道。
“当我回芝加哥后,独自一人站在密歇根湖好久。”
老天剥夺了我人生最大乐趣,还拿走我一颗肾,上帝不该如此厚颜无耻。
“我对着天空大喊,老子永不屈服并拿出一瓶酒,想来个最后的告别。”
弗兰克脸上露出笑容,当时他试探性地饮一小口,然后再一小口,接着又一口。
最后一整瓶酒都喝光,奇迹的一幕发生,弗兰克没有吐血。
他的新肝脏已经适应了酒精,自信的笑容回到脸上,南区酒神正式回归。
老爹激动地高声呐喊:你就这点本事?没招儿了呗?我还活着呢!
弗兰克一键三连问候上帝,上帝以怨报德赐他个富婆,关键是玛茜长的还不赖。
老爹拿出手机照片,跟我分享自己马子的颜值,还表示他可能会再婚。
我无奈叹气道:可你还没离婚呢……弗兰克。
弗兰克一脸诧异,“真的?我和莫妮卡已经分开好久了。”
我呵呵一笑:但是你们感情深重,藕断丝连,至今为止也没去民政局领证。
当然我说的是领离婚证,莫妮卡前前后后消失了差不多十年。
弗兰克整日酗酒,根本没在意离婚手续,其他人更不会提醒他。
所以他和莫妮卡现在,也只算是两地分居而已。
“卧槽……当初草率了。”
弗兰克捂着头,表示当时就不该结婚,现在莫妮卡消失根本找不到。
可他已经答应玛茜,要和她结婚了,我给弗兰克出主意。
“还是老办法,直接提裤子跑路呗。”
弗兰克却拒绝,并说自己爱玛茜。已经很多年没碰到,让他颤抖的女人了。
我瞪大眼睛挑眉,“她虐待你?玩花活?”
“no……额期间倒是有一些情趣,但那是建立在爱的基础上。”
弗兰克用比较委婉地形容,就是他可以忍受希拉对他的摧残,为了生活费。
而玛茜则是心甘情愿的,人渣自愿奉献他的雏菊,只为博得美人欢心。
我觉得这老登可能走火入魔,但与我无关,他被折磨得越惨我越高兴。
弗兰克一脸幸福,告诉我他已经找到了真爱,还是能容忍他吃喝嫖赌的真爱。
“那特么是真爱?真贱还差不多。”
我认为那女的肯定图他点啥,弗兰克反驳不能,玛茜跟他在一起。
不图钱不图房子………
我呵呵一笑:那他图你啥?图你不洗澡?图你年纪大?还是图你药瘾酒瘾一大堆?
老登仍然坚持,“可她说自己是富婆。”
我反问:她说是就是?
现在骗人的鬼话,说起来她自己都不信,混乱编造个身份有什么难的?
“额………”
弗兰克被我怼得哑口无言,但依旧死鸭子嘴硬,说我就是嫉妒。
好吧……良言难劝该死的鬼,作为人渣的儿子,我尽力拯救了老爹。
“那就祝你好运吧~弗兰克。”
我说完拉着卡尔离开,老弟一脸反抗,却拗不过我。
嘴里嘟囔着还要回去交差,我眼睛与卡尔对视,表情认真:你确定要干,缺德冒烟儿的生意?
“那是我的自由!”
这孩子现在逆反的厉害,根本听不进去我的话。
我按住老弟肩膀,诚恳地告诉他,邦尼的走与我关系不大。
“那是她自己认为自由更重要,“独立”家庭的女孩,一般都很早熟。”
“她在没准备好时,不会接受你的爱,懂了吗老弟?”
我的话令卡尔沉默,他低头想了一会儿,再抬头眼神变得坚毅。
“我会闯出一片天,然后等她回来。”
“好吧……你随便。”
卡尔心意已决,我不再劝说。反正到时候犯药被抓,有他求我的时候。
告别卡尔后我不知不觉,来到警局。欧文吐出藏钱的地方,维尔内请议员帮忙。
也就是炸鸡叔,动用媒体的力量,散播消息证实欧文根本没钱。
那些暗处蠢蠢欲动的人,得知后纷纷偃旗息鼓。
维尔内终于可以清静一段时间,等欧文出庭审判,他肩上的担子就没有了。
“嗨~警长,吃饭呢?”
“对……你要不来点?”
维尔内端着盘子,给我展示晚饭。今天难得没有人捣乱,维尔内打算自己下厨。
他此刻手里拿的叫洋蓟,这玩意说白了就是朵花儿,能吃的部分很少。
从根部开始削,直到完全见到花蕊,第一个发现这玩意能吃的。
绝对是个犟种,不知道当时他以何种心态,和耐心吃的洋蓟。
维尔内切的头上都冒汗了,总算完成作业,随后直接上锅蒸。
再配上蛋黄酱和橄榄油,一道白灼洋蓟就做好了。
“尝尝味道如何?”
他很得意地对我推销,我勉为其难吃了一口,怎么说呢……
“可真不值得,你忙活大半天。”
艰难咽下嘴里的菜,不用怀疑洋蓟吃起来,就是嚼生花瓣的味道。
这东西在老美,还是很受欢迎的蔬菜,你敢信?
总之打死我都不吃,维尔内也尝了一口,眉头微皱嘟囔说应该再加点盐。
他能以仗多放点盐,就改变花儿的味道?呵呵痴心妄想。
放完海盐后警长吃得满心欢喜。
我犹豫地再吃一瓣,和之前一样难吃,怀疑这孙子可能在晃点我。
“这道一般,还有别的美食吗?”
“孢子橄榄!”
维尔内应该就是在故意针对我,这玩意比洋蓟还特么难吃。
做法很简单,喷橄榄油撒盐和胡椒,烤箱一百六十度烤二十分钟。
出锅就可以连烤盘儿一起扔了,维尔内按照上面的做法,重复了一遍。
这回连他自己都下不去口,当年老祖宗没把这玩意,带回中原是有道理的。
但凡它能吃一点,都不会被忘记,毕竟当时连特么榴莲都带回来了。
“嗯……可能是做法不对。”
维尔内还在给自己找补,我让他快尼玛拉到吧,当即上手用剩下的食材。
做了西红柿炒鸡蛋,阳春…意大利面,还有香煎培根。
老维吃的满嘴流油,夸赞伦做菜还得看我,我坐在旁边抽烟。
问他欧文啥时候去法庭,他边吃边说:就在明天晚上八点。
“为啥非要在晚上?”
“因为法官要从纽约外调,高层不信芝加哥的公正司法,在审讯流程上麻烦得一笔。”
维尔内真的一天也不想看到欧文,奈何官大一级压死人,上头命令他也没办法。
我点点头继续问,欧文的团伙没再劫狱?
维尔内呵呵:天天在想,只不过有霍布斯带着中情局的人,严防死守找不到机会而已。
欧文就是个定时炸弹,在这里拖得越久,就越会发生不妙的事。
吃完饭后,老维有件事要拜托我。他希望我能以原告的身份出席法庭,在欧文的罪名上多加一条。
“为啥?”
“因为再多加一条罪状,他在牢里的年份,就满八十年。”
按照老美法律,刑期满足八十年以上,犯人不被允许再上诉。
欧文的罪名也就彻底坐实,他将牢底坐穿再无翻身之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