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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89章 南流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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封元恺笑了笑,懒得和阮晨计较。

其实就以封元恺的人脉,只要他愿意,阮晨的过往能事无巨细的呈现在她面前。

但封元恺肯定不会这么做。

接着薄年开口了,他语气还是彬彬有礼,“封校长抱歉,给您添麻烦了。”

封元恺大度且无所谓的挥手,“我要是怕麻烦早就不干这行了。”

他说完这句话后,神色还略有得意的看了看自己的两位学生,觉得怎么着也能让两个不省心的崽子感动一番。

但是这俩崽子脸上的神情一个比一个冷漠,眼神一个比一个空虚,状态一个比一个神游天外。

还是阮晨先觉察到了封元恺不动声色的期待,立刻流露出感动的神色,想配合一下。

但没等她走到封元恺身边,毕恭毕敬的弯腰双手握住封校长的手倾泻满肚子不走心的溢美之词,薄年先起身了。

他低垂眉眼走到封元恺身边,身上仿佛顷刻之间属于少年人的锐气和锋芒就被消磨殆尽了,他低声,“校长,我想和阮晨单独谈谈。”

这是在封元恺的办公室对校长下逐客令。

封元恺欲言又止,终究起身,拿着大保温杯走了出去,“你们谈你们谈。”

“不过…”帮这二位带上门之前问了一句,“你们要谈什么我总能问一句吧?”

“商业机密。”薄年回答。

得,没一句实话。

封元恺站在门口,忍住了偷听的欲望,走远了点,颇有成就感的低头看操场上人来人往的学生。

“薄家快完了,”薄年平静的陈述,“明天我就会退学。我知道你的性格肯定会插手,但是……请把我忘了吧,你也不必再管。”

阮晨挑眉。

“我知道你今天说的那番话是真的,”薄年曾经带了几分锋利的眉平缓的低伏着,摘了眼镜扔在桌上,修长的手指轻轻揉着鼻梁,“很抱歉我选地方时考虑不周,没有顾及你们的感受。”

阮晨没搭腔,听薄年自己絮絮叨叨,在心底叨咕了一句,感情这孩子还是要寻死。

“阮晨,你以后一个人在学校要学会合群,要多交朋友,我知道你可能和他们大多数都没有共同语言,又或者觉得社交和人际这些事太浪费时间......”

阮晨有些走神,薄年后面在絮叨什么她没留心听,只是发现薄年居然还挺了解自己。

“就这么多了。”薄年认真的对阮晨交代完了自己能想到的一切,走到她身边,抬手。

他犹豫了一下,然后把手放在了阮晨头顶,重重的揉了揉。

软乎乎的,毛茸茸的,温热的,像某种极其治愈的小动物。

阮晨身体本能的反应想扣住薄年的手把他甩出去,肌肉紧绷了一下,又放松,勉强忍着让薄年撸了一把。

薄年不知道阮晨的心理活动,他只是自己心里觉得酸楚的水都快溢出来了。

“摸够了吗?”阮晨终于忍不住了,抬头,微微偏开,水银一样干净明亮瞳仁盯着薄年。

薄年讪讪的收回手,“抱歉。”

然后他弯腰拿起桌上的眼镜,心想,或许这就是告别了吧。

“那什么...薄年,”阮晨终于开口了,“这次要死记得死远点儿,动静别闹太大,省的同学们大家心里都不舒服。”

阮晨冷着眉眼,语气也冰的刺骨,全然没有刚才在广播里的柔和。

说完这句话,她甚至懒得看一眼薄年惊诧无措的神色,起身径直撞开他,朝门口走去。

“阮晨!”薄年拉住了她的胳膊。

“还有事儿?”阮晨狠狠地推开他,她是真的生气了,语气里含着怒意,“你不是想死?那你就赶紧去啊,在这儿跟我磨磨唧唧什么?”

“我......”薄年第一次见阮晨发脾气,还是因为自己,他下意识的去哄。

“滚。”

眼见阮晨就要拉开门,薄年终于说出了声,“是有人威胁我!阮晨你相信我,我根本做不出寻死觅活这种懦夫才会干的事儿!”

他压着声音喊出了声。

阮晨背对着他,指尖搭在门锁上,勾唇轻轻一笑。

但是阮晨再转身时,神情还是冷着的,眼里盛着的还是不耐烦。

“别人逼你你就去死?薄年你真行,是差钱还是差事儿,说吧。”阮晨下意识要往封元恺的圈椅坐,走到一半生生刹住,坐到了沙发上。

薄年发现她说这话的语气根本不像个学生,气势稳如山岳,掷地有声,仿佛他说出来,阮晨就真的能解决一样。

“不是你我这样的学生能解决的,”薄年低声,“就算是阮家又或者叶家也不行,更何况是我们小小的薄家。”

阮晨直接忽视了薄年的自怜自艾,提取关键信息。

在京州,阮家和叶家得罪不起的人。

她脑海里忽然闪过自己之前黑进学校后台看到的名单。

本次全国物理竞赛的第一名...南流水。

一个阮晨从来没听说过名字,如果这个人有能力拿下全国高中生物理竞赛第一名的话,阮晨一定或多或少听她的名字。

这个人的第一名来的太突兀。

她脑海里又浮现出一张总是好脾气看着她,和她打趣开玩笑的长辈的脸——南景?

第一军事学院研究所的所长。

一个姓,真巧。

如果是这些人的话,阮家和叶家确实要忌惮三分,避其锋芒,薄家面对这些人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。

阮晨无法相信南景会干出这种事儿。

就算这件事情最后查出来南流水和南景有关,她也更愿意相信,这件事情南景是不知情的。

阮晨慢悠悠的念出了名字,“南流水...是这个人吗?”

薄年的神色果然有细微的变动,“阮晨,我都说了你别管,那些人不是我们这些家族可以对抗的!”

“就算他家和研究院有关,也没必要为了一个狗屁名额活生生逼人去死吧?还有你刚才说薄家要完,怎么,也是这个人放的厥词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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