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穿成男主心魔怎么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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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7章 第七十七章实在是情难自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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荆沉玉自己欲念表达料之中含蓄。

但他选择表达出来, 这本身就已经很不像他。

昭昭躺到圆石,手搭在额头遮光看着他,看好一说:“不可以。”

她别开视线:“我们不是那种关系, 你想太多。”

荆沉玉似也不外她拒绝,但没走, 还俯下身来。

昭昭一怔,撑起身子说:“我说不可……”

他手落在她酒窝,昭昭后半句话没说出来。

他没有亲, 只是又碰碰, 很快拿开手。

“冒犯。”他低沉说句, 回到原地开始打坐。

昭昭看着阳光下雪衣白发男人, 嘴角抿一下, 无识地抬手『摸』『摸』被他触碰地方,心情复杂得她自己都不太弄得懂。

好在后面荆沉玉开始专心疗伤, 也没再做什么说什么, 昭昭看书,实在看不去, 就继续睡觉。

再醒来是夜里, 有人抱着她, 她清醒一,发觉他们在飞行法器。

实御剑是速度最快选择,但不够舒适, 昭昭又睡着, 荆沉玉选择飞行法器。

这有点类似马车, 但拉车不是马,是一团幽蓝光,昭昭从帘子缝隙看出去, 月『色』朦胧,万籁俱寂,这样奇幻场景看得多,她也已经习惯。

她现在很少想起现代生活,这让她有些神思不属,也就没顾从荆沉玉怀中出来。

她醒,但没动,似乎不抗拒他抱着她,荆沉玉屏住呼吸缓缓放开。

微凉气息拂过耳畔,她回过神来,视线落在他脸,四目相片刻,荆沉玉主动退开。

“你睡着,恐有颠簸,以。”

他在解释,为自己揽着她行为。

昭昭实没怎么放在心,她现在特别佛系,当一个人从灵魂深处感觉到疲惫之后,很少有什么事情还勾起她过大情绪。

她撑起身子朝外看:“这是要去魔界吗?”

荆沉玉点一下头。

“去之前我想做一件事。”她扫扫天际边,“天亮之后找个地方停一下吧。”

虽不知她要做什么,但荆沉玉自然不拒绝她。

他们现在相处得太和谐,哪怕这已经不是最初几天,两人沉默下来后还是都有点感慨。

视线再次,微妙情绪漫延开来,狭窄空间里,空气变得有些稀薄,昭昭『摸』『摸』脸,不自觉碰到酒窝,想到荆沉玉做过那些事,突然说:“你喜欢我酒窝。”

荆沉玉瞳孔收缩,唇瓣张着却发不出声音,实在不知该怎么回答。

他广袖之下手紧紧攥着拳,在她看不见地方局促着。

“有没有什么可以传信法器,只有收信人查看那种。”昭昭转移话题。

荆沉玉紧绷状态放松不少,很快回答:“有。”

他自袖里乾坤取出信笺,交她后想起问:“你要与人联络?”

昭昭点一下头,又摇摇头:“不算联络,只是透『露』一个消息别人。”

她接过荆沉玉后面递来笔,眼都不眨地开始写,一点都没背着他,这是不介他看思。

荆沉玉本想她足够隐私,不去看,但他真忍不住。

他实在很想知道她要谁透『露』什么消息。

飞快地扫一眼,荆沉玉立刻皱起眉:“秦夜烛是凡人之躯?”

“实也不算完全凡人。”昭昭写完,一边折起信笺一边道,“是娘胎里带来『毛』病,花藕夫人怀他时候被秦家主带回家一个炉鼎陷害,虽然后面杀那炉鼎报仇,但孩子生出来不修炼,只靠天材地宝堆着,法器护着。换另外一个不是炼器大师母亲,都不可将这秘密隐藏这么久。”

将折好交荆沉玉,昭昭单手托腮道:“将这封信交秦家二房,应该有不错效果。”

她可没忘记走到今天最大诱因是谁,不过是秦夜烛罢。

是他现在蓬莱暴『露』她,后面也是他母亲和张天师在诛魔台将一切搞砸。

“说起来这还得怪我。”昭昭想起以前,“我知道这个秘密,他自然觉得你也知道,为他自己利益,想着置你于不利之地……”她望向他手腕,“花藕夫人偷袭你应该也是希望一百,让她儿子往后都高枕无忧。”

她叹气:“但实你什么都不知道,这都是因为我,我已经因为自己思虑不周吃到苦头,倒是连累你跟着受罪,走到如今这个地步。”

荆沉玉两指夹着那封信,没问她为何知道这个秘密,只面『色』沉静道:“不怪你。”

他没问,还说不怪她,她可真是外。但她只是看着他,也没坚持什么。

倒是荆沉玉继续道:“若我肯放手,你早已抽身出去,不出事,这不算你思虑不周。至于我,更不是受你连累,我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,也早就做选择,若非我愿,没人『逼』我做任何事。”

昭昭捧着脸看着他一,点头:“你说得,以我也不是真觉得自己连累你,只是客气一下,是你连累我还差不多。”

她反过来怪他,荆沉玉反自在些。

他捏诀,手中信笺化作一团青烟,过不多久就出现在秦家二房手中。

“接下来就是等出魔界再看秦家这出好戏。”昭昭靠到角落,微扬嘴角,“惹谁不好来惹我,还敢偷袭你,真是……”

说到这她停下,这话里话外听着倒像是也在为荆沉玉出气。

昭昭拧起眉,想改重说,可发觉荆沉玉落在自己身视线。

她不自在地抠一下马车壁,冷着脸转移话题:“怎么还不到,要怎么去魔界?”

荆沉玉魔界不要太熟悉,但以往去都是除魔,去阵仗大,从不弯弯绕绕,这次是怀有别目,还得寻找那古墓在,以要换另一种方式。

一路过西京,在中原最西郊地方,荆沉玉终于带着昭昭停下。

这里有些荒凉,大约因为是靠近魔界地方,甚至看不见什么植被,处处黄沙弥漫,天『色』也始终灰蒙蒙。

来往人倒是不少,各个有修为在身,神『色』凝重。

路旁开着不少店铺,只这些店铺外面看着都很残破,连招牌都缺不少字。

荆沉玉带着昭昭随一家,她发现别看店铺外面看着破,很小,里面实很大,布置得也很规整,这应该也是用空间法术。

“两位客官需要点什么?”一身黑衣中年男修士走过来,身材有些胖,笑眯眯,留着八字胡,精明眼睛在昭昭和荆沉玉身转一圈,热情更盛,“不是吹嘘,只要客官们想要,就没有我万老三这里没有!”

昭昭闻言问句:“有手机吗?”

万老三一愣:“?”

“打扰。”昭昭把荆沉玉推过去,“他是金主。”

万老三望向荆沉玉,白发白衣仙君眉心一点朱砂,他个子太高,万老三甚至不太看得到他眼神,想去探究时候就眼睛刺痛,这是冒犯到方。

敢在临近魔界地方开店都不是简单角『色』,万老三自然也有些门路,他立刻察觉这不是善茬,但应该是个大客户,放低声音引着他们去里间。

“仙君有什么需要尽管与万某说,万某……”

他习惯『性』地还想吹嘘,被荆沉玉抬手制止。

“弄两套衣服来,再拿一块令牌。”

他拿灵石出来,万老三眼睛晶亮地盯着那品质罕见绝品灵石,正要接时,荆沉玉实在懒得和他有什么接触,直接将灵石扔到台面。

万老三也不介,乐呵呵地拿起来,馋涎欲滴地仔细打量,昭昭觉得他就差咬一判断真假。

“客官就在这里住下,不出三天,一定两位打点好。”

万老三招呼手下人来,是个女修,金丹境二层,模样漂亮,笑容妥帖。

她视线飘过荆沉玉,还没看到他脸就被刺得眼睛疼,这种事也不陌生,她笑容都没变一下就转开眸子道:“客官这边儿请。”

她领着两人走向楼梯,这店铺从外面看就一层,实有三层,且条件颇为不错,没有太素宫那样奢华高贵,但也干净整洁。

“这是仙长房间,仙子在这边。”

她想带昭昭离开,但昭昭没动,荆沉玉不用她开说:“一间即可。”

那女修挑下眉,笑『吟』『吟』道:“是,那客官有什么需要尽管来唤我。”

她盈盈一拜,千娇百媚地离开,昭昭站在门边发现荆沉玉在看她背影,皱着眉在他眼前挥挥手说:“还看?都不见人影啦!”

荆沉玉抓住她手:“她不是人。”

原来是在看这个?昭昭也瞟一眼那女修消失方向:“可我没看出魔气或者妖气来。”

“她用法器。”荆沉玉房内,等昭昭跟来就关门布下结界,“万老三是此地出掮客,什么都干,店内有隐藏身份妖魔也正常。”

昭昭在椅子坐下:“你想除魔?”

荆沉玉站在原地没动,神『色』平淡,看不出什么杀,但他说:“是。”

昭昭:“……”

“但……算。”他闭闭眼,“没时间,也没必要。”

他们要悄悄潜入魔界,这需要万老三帮忙,他也不再是剑君身份,降妖除魔已经成为本,可这份本已经没有什么必要。

他有些失神,昭昭却在这时说:“如果她做什么坏事,你发现,就可以去除掉她。”

荆沉玉回头望向她。

“你修为摆在那,神不知鬼不觉地除掉她也没什么难吧,用不什么时间。”昭昭歪歪头,“至于‘必要’,难道除魔还非要有什么身份吗?你是修士,修士天职就是这个,你当然有必要这么做。”

……她说得。

降妖除魔要什么身份呢?

他实在也不是这些,是……

荆沉玉嘴唇动动,到底是没说话。

但昭昭太敏锐。

她端起茶壶倒一杯茶,晃晃茶杯道:“你要是怕我见你除魔想到我自己……倒也不必。”

荆沉玉猛地望向她。

“我可有点心有余悸,但我有脑子,自己判断。”她点一下额头,正要喝茶,就被荆沉玉握住手。

“别喝。”他皱着眉,“不干净。”

昭昭愣愣,“哦”一声,他突然离得这么近,她连他睫『毛』都一根根看得很清楚。

她呼吸停住,抿唇道:“我知道,你放开。”

荆沉玉却没有放开。

他看着她,空着手拿过茶杯放到一边,视线始终凝着她不曾移开。

他半弯着腰,长发滑落肩膀,雪『色』发丝扫过昭昭手腕,她痒极,浑身难受,瑟缩一下,皱着眉道:“你抓疼我。”

她脸颊莫发热,这让她感觉很不好,使劲挣开他手。

她刚想说话,却见荆沉玉坐到一旁,用手捂住眼睛。

“……你怎么?”

他好奇怪,整个人看起来都好奇怪。

荆沉玉没回答她话,只是忽然开始咳嗽,咳得很厉害,从捂眼睛换做捂住唇瓣,血从指缝里溢出来。

昭昭吸气:“这是怎么?”

因为急于求成,想要恢复身体,服下丹『药』也好,强压下损伤也罢,都开始反噬。

荆沉玉呼吸凌『乱』,昭昭还需要和他一起去寻古墓在,他这样她总得管一管。用这个理说服自己以后,她前扶住他,让他靠在自己身平复呼吸。

她扯下他手,看着他掌心血,用衣袖帮他擦掉唇边血迹。

“怎么缓解?”她猜出他为什么这样,以只问怎么缓解。

荆沉玉闭眼闻着她身淡淡冷檀香,她身味道和他那么相似,他思维都跟着气息一起『乱』,竟不知何时抬起手,满是血掌心落在昭昭眼前。

“我血,你还需要吗。”

昭昭愣一下明白他思,她有些压抑道:“我没兴趣,我又不是吸血鬼,之前那样都是因为我还没和你分割,都是心魔本……”

以他身体和血『液』那么欲罢不。

原来如此。

以分割开,他她没有任何吸引力,不管是血,还是……身体。

荆沉玉眼底有些黯然,他念个诀,手血不见,呼吸渐渐平复下来,刚要开,结界传来波动,是那女修来。

“客官,你们要衣服送来。”

昭昭将怀里烫手山芋推开,打开门将手探出结界:“多谢。”

那非人女修似笑非笑地看她,昭昭被看得很不舒服。

她将衣服送过来,忽然低声道:“听闻几月前九华剑君在诛魔台除心魔,阵仗很大,一日白发,还与天师宫张天师生嫌隙……”

荆沉玉气质太独特,又通身浩『荡』灵力,谁都看得出他修为不凡。

再加那过于扎眼外貌,被这些人精猜测身份也属正常。

昭昭脸『色』冷下来。

“你听没听说过一句话。”她耐人寻味道。

那女修眨眨眼:“什么话?”

昭昭也开始似笑非笑:“知道得越多,死得越快。”

女修笑容僵一下,也知双方修为相差太多,哪怕再因着是地头蛇蠢蠢欲动也不敢多言,交完东西就离开。

昭昭没好气地回来,瞪一眼荆沉玉。

荆沉玉:“?”

“你要衣服,换吧。”

昭昭拿起自己那套,是一套粉白『色』交领襦裙,腰带嵌几朵白『色』绒『毛』,还有一串挂着白『色』绒『毛』铃铛。昭昭不知道这是做什么用,直到三日后,万老三派人送来令牌。

和入修仙之地一样,入魔界也需要身份令牌,荆沉玉去魔界除魔时候都是强闯去,现在却不那么做,只让万老三拿来令牌假冒成魔修。

荆沉玉令牌是一个金字,倒是和前两日送来衣裳合衬,那衣裳也是黑金『色』。

昭昭这个没写字,只刻一只兔子。

昭昭望向万老三:“这什么思?”

万老三笑:“三月前魔界不夜侯金雪玉与爱宠雪兔恰好陨落,消息还未传回魔界,仙长和仙子正好可以扮做他们去,再合适不过。”

他多看一眼荆沉玉,虽看不到脸,但气质在那里摆着。

“不夜侯金雪玉最喜欢扮演我们灵修,尤喜欢扮演……”他顿一下说,“九华剑宗剑修。仙长应当也是剑修,扮做他无需太费功夫,可免于被人发现端倪。”

要荆沉玉假装魔修已经是一种玷污,还要他着他魔修『性』格那就更可怕。

现在有个处处模仿九华剑宗弟子身份可以扮演,实在是不二入选。

也难怪万老三可以在这里站稳脚跟,他做事很是稳妥。

就是昭昭有点不高兴:“凭什么他是不夜侯,我就得是兔子精?我们俩换换不行吗?”

昭昭皱着眉,一副不情愿样子,荆沉玉见说:“好,我们换。”

万老三:“???”什么玩儿?开什么玩笑?这不是让他砸招牌吗?他废好大功夫弄来这两块令牌,就是怕这一看就不好惹仙长暴『露』后牵连自己,方这么合适“角『色』”,怎么还要换着演?你到底哪里像宠兔子啊!!

“不行。”万老三说,“仙长,不夜侯爱宠是只母兔子。”

荆沉玉怔一下,表情空白几秒,捏着令牌手一紧。

昭昭:“……”她也有点尴尬,『摸』『摸』耳垂说,“行,就这样吧,换衣服,赶紧出发。”

万老三松气:“仙子这边请,自有人为您梳妆。”

还附送梳妆服务呢?这么周到全面吗?一条龙?

昭昭一间屋子,里面等着是眼熟女修,她莫放松一点。

那女修见说:“仙子放心,仙长那边是男子帮忙。”她眼唇一笑,看昭昭眼神像看着什么爱吃醋小夫人。

昭昭冷着脸过去:“衣服我自己换,你在外面等着帮我梳妆就好。”

她到屏风后换衣服,解带子时候就在想,荆沉玉应该是第一次扮魔修,那金雪玉她隐约有些印象,在原书里是江善音座下一魔修,万老三说得有些含蓄,这位何止是喜欢模仿剑宗弟子,他实是喜欢模仿荆沉玉,连字都改得和他差不多。

在江善音掌管魔界后,金雪玉就更爱模仿荆沉玉,因为他爱慕这位新任魔君。

可惜赝品终究是赝品,哪怕得江善音几次侧目,也只是被方注视片刻后叹息一声“赝品”。

原书里他虽然也只是个龙套,却没这么快下线,但剧情现在已经散碎不行,再有什么跑偏也正常,昭昭一时庆幸,一时又担心。

她一边穿衣一边想起,那日诛魔台雷云滚滚到底是什么,只是荆沉玉阶来吗?不像。

她死时候甚至感觉到雷云里投下来视线,好像有谁在注视着一切,在荆沉玉行为恨铁不成钢。

是传说中天道吗?在为这位亲儿子选择感到无语吗?

换好衣服出来,昭昭被那女修拉着坐下梳妆。因为要扮是个修魔兔妖,昭昭难免需要妆,她发髻被女修绾得很俏皮,眉心画粉『色』桃花花钿,花钿花蕊处印着大小合适宝石,两条粉白『色』飘带从绾起环髻垂落,那串带着绒『毛』铃铛被挂在腰带一侧。

“可以。”女修放下黛笔夸赞道,“仙子天姿绝『色』,哪怕扮做魔修也别有风韵,仙长见一定很喜欢。”

昭昭:“谁要他喜欢。”

女修掩唇,笑不语,领着昭昭出去。

外面没人,万老三走,荆沉玉还没出来,她百无聊赖地找个地方坐下等着,也没等多久他就出来。

昭昭循着脚步声望去,只一眼就呆住。

她一直知道荆沉玉好看,他总是装扮素净,纯天然,这难得一次打扮,实在让她移不开视线。

他鲜少将长发梳理得这样复杂,金『色』串珠流苏编辫子里,编得精致发辫与松散墨发一起靡丽金羽发冠束起,羽冠之后坠着金珠玉瑶,垂下来发丝直到大腿,如墨黑缎子,华贵至极。

他身是金丝锦袍,黑『色』为底,用金线绣满花藤般纹路,这魔界不夜侯,当真是审美不错……这不错审美放在荆沉玉身,也当真是……

昭昭皱着眉头别开头,心跳加快让她有些烦躁和不安。

脚步声靠近身边,昭昭正抗拒着,就感觉有人『摸』一下自己头。

她怔怔地抬眸,见荆沉玉捏着她发间白『色』『毛』球……在玩。

“??你怎么回事啊荆沉玉。”昭昭一把站起来,捂着发髻躲开,“别『乱』『摸』。”

荆沉玉眉心朱砂痣用金『色』点缀,盖去原本红『色』,他看一眼自己手,背到身后说:“抱歉。”

昭昭扁扁嘴。

他看她片刻复又道:“实在是情难自禁。”

昭昭:“……”

他往前几步,在无人厅堂内弯下腰来,在她耳边低声道:“你有什么想要吗。”

“……什么思?”

荆沉玉眼睛眨得飞快,手背到身后,眼神飘到别处,声音更低:“你有什么想要,我都应你,以。”

昭昭福至心灵,不自觉放下捂着发髻手,『毛』球跳出来,可爱又柔软。

荆沉玉看着她眼睛,手缓缓抬起,轻轻地抚过她发髻。

昭昭:“……”我没说可以啊!

……

……

咬咬牙,昭昭说:“我也要你编辫子。”

荆沉玉外地看着她,像是没料带她想要是这个,他原本想着,她哪怕是想要先天至宝,他也想办法她弄到手。

“……你想怎么编就这么编。”荆沉玉一字一顿,“我任你处置。”

他一切都是她,何况是头发。

只是他原本发白,如今是障眼法变作黑『色』,他想到这些,视线偏开道:“只要你不嫌弃我已满头白发。”

他为何白发,没人比她更清楚。

昭昭心因总是高高在仙君这话里鲜见自轻之,跳得又酸又胀。

她按按心,烦闷忧虑地吐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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